在那之后的几年里,每当我住在姥爷家,从卧室的窗户向外看的时候,总觉得下一秒就会看到你站在街对面,笑着朝我挥手,然而明知道这永远不可能发生的清醒又令我无比难过,那种不曾消失一天的感觉我再熟悉不过,好像不小心滴了硫酸或盐酸在布料和皮肤上,灼热,疼痛,酸麻无力,最终被腐蚀成一撮灰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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